陳舊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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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隨意行走在台北街頭，星期六，下午。


走在承德路與市民大道周邊的路上，行人與車輛出乎意料的少。那時，還沒有華麗而註定是個問題的京站，遙望著過去繁華的地標新光三越，感覺我所站立的地方，已經比陳舊與過去這兩個名詞，還要再遙遠一些了。


往太原路走進去，是想探望一下以前常來買些小東西的那些小店們，如今是否安好？但走進去，卻人事全非，原本賣些生財工具的，現在鐵門早已拉下，不做生意了。老闆搬個椅子，做在鐵門前面，抽著煙、拿著扇子避著熱呢，而歲月沒在老闆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痕跡似乎都留在我身上了。


我問老闆，不做生意了？老闆回答：做阿！當然做！但不是每天做了，假日誰來跟你買這些東西呢？看來我是來錯時間了，也罷，本來就不是要來買東西的。


我想老闆也忘記曾經硬著頭皮來問老闆要擺地攤的話需要買什麼東西，怯生生的少年的臉孔。算一算，也才過了五六年，但時間終究沒有停下來，我還是放棄了沒做多久的地攤生意。


也不知道要聊什麼，就到處走走，看到這個看來奇妙的建築。


我不懂建築，也從沒發現過這個應當一直在這裡的這棟房子，造型蠻特別的，但看不出功用。那時怯生生的我，可能只顧著低頭看吧？沒發現往上抬個頭，就可以看到這樣的東西。


但現在，懂得往上看了，也算是個成長的象徵吧？陳舊且美好，比過時再過去一點的地方，有著這樣的存在，而我，終於看到了，這樣，算遲嗎？還算早？


過幾年後再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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